周家大郎一听,不乐意了,但是,因为才知道了孔月月被下了县牢定了罪的事情,他也就敢在一旁死死的盯着孔乐怡,却不敢在苏晚娘和孔致书两人面前吭声。
开玩笑,这孔府带了这么多人来,还都是会功夫的,他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孔府的人面前嚣张啊。
一时间,所有人都朝着孔乐怡看去,孔老爹瞅了眼苏晚娘和孔致书,然后低声的骂了句,“不肖子孙,也不怕天打雷劈!”
“无耻老者都不怕,我们这种问心无愧的人,自然不怕。”苏晚娘冷笑的回了句。
倒是孔致恒往前站了一步,声音低沉如破鼓一般,“我们老孔家的事情,不需要你们两个大贵人插手!孔乐怡是我们老孔家的女儿,自然有我们老孔家帮她撑腰。”
“那这就更是笑话了,孔乐怡嫁到周家,哪天不是被欺负,哪天没有被打?若不是这一次周家的邻居来了口信说孔乐怡快被打死了,你孔致恒有过去帮孔乐怡出头的意思吗?”苏晚娘很不给面子的反驳道,“你孔致恒难道不是自扫门前雪的那种人吗?指望你孔致恒帮着孔乐怡,也就指望你大发慈悲帮她收尸。”
孔乐怡的哭声一点点的加大,呜呜的哭着,“是我命不好,怪不得别人~”
这话入了苏晚娘和孔致书的耳朵里,两人是各自的翻了个白眼,怨天尤人,孔乐怡当真是一点反抗意识都没有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不愿意和周大郎和离?”孔致书自觉耐心快用完了,“被打成这样了,你还想着在周家过下去?”
“在哪里过不是过?和谁过不是这样过?我自己命苦去了哪里都会是这样,和离又有什么用?还不是逃不开这样的命?”孔乐怡摇摇头,“要是真的哪一天被打死了,也好,我也算是解脱了我这一辈子。”
“我呸!”孔致书摆摆手,“在老子这里就没有什么命苦这个词语!既然你不愿意和离,那成,反正老子做一件事是做,做两件事是做!”
孔致书也懒得听孔乐怡的废话了,他让苏晚娘往后退了两步,然后迅速的将护卫的剑拔了出来,手一扬,剑便擦着周大郎的脸颊飞了过去,在周大郎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然后直直的没入周大郎身后的房梁上。
“周家的人都给老子听好了,尤其是你周大郎,老子现在告诉你们,孔乐怡是我孔府罩着的人,你们要是再敢对孔乐怡有一份不敬,下一次,这把剑可就不是要你们出点血,而是要你们所有人的命!再让老子听到你们周家人对孔乐怡非打即骂,老子就把你们全部丢人县牢和孔月月一起斩头!”
周大郎只觉得脚一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,回想刚才那一剑,他觉得,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,那剑快的几乎看不到影子,等耳朵听到剑入房梁的声音的时候,他就感觉到脸上忽而一痛,他抬手一摸,就摸到了一手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