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寒从一棵树的后面揪出一个削瘦黑人青年，他被方寒一颗石子击中胸口，像被大锤敲了一下，软绵绵的使不出劲。

    英格丽特看向这黑人青年，方寒道：“枪法不错，要一块带走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管他。”英格丽特恨恨瞪一眼黑人青年，要不是方寒，她已经被击中了，但有海顿足矣，这种小虾懒得捞。

    方寒拍拍黑人青年肩膀，摇头道：“你运气不错，下次没这么幸运了。”

    英格丽特抿嘴笑笑，她绝不相信方寒没做手脚，这三个家伙甭想再害人了，可能要一直生病，弱不禁风。

    两人把海顿带出公园，按进车里呼啸而去，直接坐上飞机回到纽约总部，要开始对海顿的起诉，不关他们的事了。

    两人返回英格丽特的家，心情愉快，英格丽特做了一桌好菜，两人打开一瓶红酒，一边吃一边闲聊。

    英格丽特轻晃着葡萄酒：“海顿别墅里搜到一些罪证，他大意了，可能觉得自己逃到国外，有没有罪证也无所谓，我们不会为一个毒枭太费力，这次他跑不掉，请再好的律师也没用！”

    “海顿即使在牢里也不能小瞧。”方寒道：“他可能遥控指挥，你这一阵要小心点儿。”

    英格** 丽特笑了笑：“他一旦进了监狱就没时间考虑报复，是该想想他怎么能活下去。”

    海顿本身并不魁梧，监狱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世界。钱固然仍有威力，身体强壮与否也很重要，像他这种体格进去就要受欺负受折磨。

    英格丽特如果打一声招呼，监狱方面给一些特殊“关照”，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，痛苦不堪。

    方寒道：“海顿这种毒枭不能小瞧，只要他的钱还能动，就有威胁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明白的。”英格丽特点点头：“我会派人监控海顿的电话与会客，确保万无一失。”

    方寒这才放下心。fbi也不是吃干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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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方寒。你真想成为数学家？”科尔萨冷冷瞪着方寒：“依你现在的状态，我只能说你在做梦！”

    科尔萨的办公室里，方寒坐在科尔萨对面，科尔萨满面红光。看起来很健康。脸色却阴沉着。冷冷瞪着方寒。

    “科尔萨，前一阵确实太忙，现在好了。我会专心读书。”方寒道。

    “专心”科尔萨冷笑：“狗屎！”

    方寒摇头道：“科尔萨，我不想辞去fbi的工作，……我已经辞职一回，再辞职就成了笑话！”

    科尔萨冷冷道：“你不想成为fbi的笑话，那成为数学家就是笑话！……人的精力是有限的，你是天才，但你也在浪费自己的天才！”

    “科尔萨，我能兼顾。”方寒道。

    科尔萨道：“现在你能兼顾，将来呢？进了研究小组你还要跑去fbi破案？抓坏人是对社会有益，但如果你在数学领域专心研究，那是对整个人类有重大贡献，哪一个轻哪一个重你弄不明白？”

    方寒笑了笑：“一个坏人可能会杀很多人，被害者当中可能有物理学家，可能有医生，也可能有数学家。”

    科尔萨怔了怔，哼道：“狡辨！”

    方寒道：“科尔萨，如果将来真影响研究，我会处理的，现在还好吧，我的进度有问题？！”

    科尔萨阴沉着脸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抛给他。

    方寒接过来翻了翻，里面是一条条书目，一页有三十几本书，然后还有下一页，再一页，方寒翻了翻，一共十页。

    他抬头露出苦笑：“要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两个月。”科尔萨哼道：“没问题吧？两个月后来找我，如果你达不到我的要求，就把fbi的顾问辞掉！”

    方寒想想，一个月三百本书，一天得五本书，这几乎要人的命，这显然是科尔萨的刁难。

    “不行就算了！”科尔萨轻飘飘的道。

    方寒咬咬牙：“好！”

    他起身道：“科尔萨教授，我先走了！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科尔萨哼一声。

    方寒拉开门出了办公室，大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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