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渡轻描淡写道,“造反又怎么了?你们这帮人不顾百姓死活,如果不让你们尝尝造反的痛苦,老百姓岂有活路。”
“而且你所谓的大行台也好,大都督也罢,一个个自顾不暇,谁有心思去管你呢?”
说罢,朝张横努努嘴。
程逸风顿时大骇,身子一软,口气立刻变了,语无伦次地叫道:“叶渡,你不要杀我,杀我等于造反,不对,叶渡我可以投靠你”
叶渡摇摇头,慢慢地说道:“你投靠我,有什么用?”
说罢,不经意地挥挥手。
程逸风终于服软,扑通一声跪下来,左后开工,拼命地抽打着自己的脸颊,连声叫道:“叶渡,你饶了我吧!你饶了我吧!
我是有眼无珠,有眼不识泰山啊!我冒犯了你,我该死!我该死啊!我只是一条可怜虫,不值得你动手啊!
你是大英雄,大豪杰,大好汉,你前途无量啊!我是最卑鄙无耻,最下流贱格的小人!你杀了我,只会脏了你的手啊!”
叶渡凝视他片刻,不经意的点点头,仿佛赞同他的说话。
程逸风大喜,急忙说道:“叶渡,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”
叶渡厌恶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,冷冷的说道:“我要是杀了你,的确是脏了我的手。但是,我想起来了,有一个地方,很适合你。张横,将他锁在水牢里面。”
程逸风惨叫一声,当场昏厥过去。
张横毫不留情的将他拖走了。
片刻之后,张横回来复命,说道:“大人,程逸风已经锁在了水牢里面,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,都无法逃出来。他的家眷,如何处置?”
叶渡漠然的说道:“先关着,以后自然会有人处置他们的。”
张横答应着去了。
现场,除了大理石的一小滩血迹,
一切,都好像没有发生过。
这一小滩的血迹,是程逸风抽打自己的嘴巴,活生生的打出来的。
在场的所有人,都明白,总管府原来的主人,已经彻底的告别这个世界了。
进了水牢的人,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。
此地,现在有了新的主人。将来大半个河南道也会有新的主人。
因为总管府,并不仅仅是占据着本县一地而已,实际上,他拥有将近两个郡的资源,而这些在叶渡一记准备相当充分的黑虎掏心之下,变成了叶家军的未来。
这也就意味着,叶家军在占据着沧州,乃至小半个河北道的情况下,四分之一,甚至说将要逼近三分之一的土地。
叶渡之所以做这种选择,是因为他发现,自从设立了大行台以来,大行台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对付契丹人,而是朝着割据的方向再走。
既然你要割据,我何必做你的国中之国?
所以这一次,叶渡毫不留情的拿下了总管府。
几乎同时,叶家军的沧州的兵马,与博平郡的兵马,同时出兵,又鲸吞了三郡之地,彻底将叶渡的地盘联系在了一起。
如今的叶渡,可以说是,在不久的将来,便会成为河南道、河北道霸主级别的存在。
当然,如果没有猜错的话,官兵的反扑,很快就会到来。
但是在总管府内部的下去,显然并不是很乐观。
万一真的打起来,这些军民,未必会站在自己的这一边。
一切,还得靠自己自力更生。
看来,造反真的是技术活,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达成的啊!
不过,既然自己已经站在了总管府的土地上,就不会轻易退缩的!
你敢来,我就敢揍你!
无论你是哪个!
“主公,苏灿求见。我跟他说,已经夜深了,您要休息,让他早上再来。但是他说,他有急事,必须现在禀告主公…”
正在沉思当中,狗子又进来报告了。
叶渡看看天色,严肃的说道:“狗子,以后苏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