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箱子可不小,而且还很有分量,得亏宴辞反应快,及时伸手接住了。
但手掌也被震得微微发红。
倘若这不是郡主让人送来的东西,估计宴辞早就一脚踹过去,连带着天玑一起踹飞了。
天玑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了,他跪在地上,一个劲儿地磕头,嗑得地板咣咣响。
“主子,属下错了,属下这就去吧整个都督府的夜壶都去倒了去!”
宴辞没搭理这货,而是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放下,放在桌子上的时候,从里面传来清脆的声响。
他眉头一皱,反手将盖子打开,看到里面的东西后,微微一愣。
天玑茯苓等人都很好奇,郡主到底送了主子什么东西呢,结果等到他们都凑过来后,看清里面的东西后,也都集体沉默了。
天玑咽了一口吐沫,小心翼翼道:“莫非这二十个瓷白瓶子里,装的都是毒药?”
都说容城王府的人,性格很诡异,但谁能想到,漂亮温柔的郡主竟然也这样爱好独特?
然后下一刻,天玑茯苓等人,惊讶地看到,他们家主子竟然看着这么一大堆毒药,笑了!
“看来婚事准备要快一些了。”
宴辞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那些瓷白的瓶子,心中有一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容城郡主给娶回家了。
皇帝很看重这件事,特意让礼部帮宴辞筹备婚礼,而宴辞要娶容城郡主这件事,直接让七皇子跟九皇子都心情十分抑郁。
恰好两伙人在酒楼碰头,就聚集在一起喝着酒。
最郁闷的人,要数沈愈白了,他本来意气风发,但是此时却坐在末尾,自己喝着闷酒。
九皇子嘴贱,他看到沈愈白情绪这样不好,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,“沈愈白,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吧,能喝这么多酒么?”
沈愈白十分无语,但对方是皇子,他只好说道:“我的身子已经无碍了。”
七皇子也皱眉,“愈白,你真的没有看到是谁下的手吗?”
大家谁也不天真,怎么会相信沈愈白真是被狼咬了命根子?
那狼怎么不咬别人,偏偏咬他。怎么不咬别的地方,偏偏咬他的命根子呢?
沈愈白捏紧了手中瓷白的酒杯,过了一会儿,他才开口道:“是宴辞,他给容城郡主下了药后,被我撞见,我本想救下容城郡主,但却被突然打晕了,等到我醒来的时候”
他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九皇子等人听了都感觉疼。
但他们也都沉默下来,宴辞这样明晃晃的算计容城王府,这里面或许就是父皇默许的啊!
七皇子看着九皇子沉默下来,他压低了声音道:“九弟,你有没有发现,父皇过于宠爱宴辞了?好像在父皇心中,宴辞比我们这些个儿子都要重要似的。”
九皇子点了点头,“的确如此,可是,宴辞是一个太监啊!父皇再宠他,也没有什么用吧?”
七皇子神神秘秘道:“如果说,宴辞不是真太监呢?”
“什么?!”
“如果宴辞不是真太监,那么问题来了,父皇为何这样宠信他?”
在被七皇子的引导下,九皇子顺着说了下去,“会不会,他是父皇的私生子?”
如果真是如此,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尤其是,宴辞在皇帝的授意喜啊,马上就要跟容城郡主成亲了,那岂不是也把容城军给收入囊中?
九皇子愤怒地摔了酒杯,“怪不得父皇一直看着我们俩斗来斗去,原来都是在为这个私生子铺路?”
七皇子也是一脸悲戚,“当然是这样了,不然的话,老九我为什么会单独来找你?倘若只是我们俩争斗的话,那么就各凭本事了,但是现在的情况下,我们怕是都为了其他人做嫁衣。”
九皇子义愤填膺道:“那么七哥,我们应该怎么做?”
七皇子:“我们先联手,将这个宴辞彻底解决了,这样接下来,我们俩就跟以前一样,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