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家夫人狐疑的眼神,离爵嘴角抽了抽,赶紧道:“没有的,我哪里有什么把柄啊。”
“那为什么那个宴辞,说得如此笃定?”
“”
离爵沉默了良久,最后还是开口道:“一切都等明天的时候,看看宴辞怎么说吧。”
东方嫣然:“我不管,总归我就婠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,你可不能把她给随便许人了。”
离沧不忘记在旁边补刀,“更不能许给太监!”
其实离爵隐约地知道宴辞要如何说服自己了,实际上,倘若宴辞不是太监,他跟婠婠倒也是相配的啊!
不不不,就算是相配,作为老父亲的离爵,还是不想要让女儿轻易嫁人
离晚意知道父母兄长们为了自己要出嫁的事情,费尽心思,她特意煮了一些清爽的绿豆银耳羹,给家人们端了过来。
而容城王府众人在见到她的时候,顿时都十分默契地不再提起宴辞的事情了。
离晚意其实正是来听他们说这些事情的,她知道二哥三哥刚从都督府回来。
“要不,你们还是跟我说说那个九千岁吧?”离晚意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对那宴辞,十分好奇。
莫名地想要了解得更多。
可她的话音刚落,容城王府众人面面相觑,由离沧起了一个头,“那宴辞最是阴险狡诈了,最重要的是他可是一个太监啊!我听闻有一些太监,娶妻后房中事十分变哎哟!”
他话没说完,就被离瑾给踹了一脚。
离瑾温和地看向妹妹,“婠婠,宴辞是如今陛下的爪牙,陛下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,比如抄家暗杀灭口之类的事情,都让宴辞去做。哦对了,他还是如今大理寺跟吏部的主使人,被他审讯过的犯人,都生不如死。”
离昀无奈地看了看两个弟弟,他轻声道:“婠婠你到也不用害怕,他手段狠辣,只是对待敌人,不是对自己人。宴辞没有家人,但是他对自己的手下心腹还是很好的。”
这句评价算是很中肯了。
离沧却在旁边哼了一声,“那前提得看,他有没有把婠婠当自己人啊。”
一旦当了自己人,自然会庇护。
倘若没有当的话,啧啧。
离晚意越听他们说的,越是有一些害怕,可不知道为什么,心中的好奇却越了越浓郁了。
她喃喃道:“那他为什么要抢我的绣球呢?如果是意外接到了,还给我就行了啊。”
东方嫣然把女儿揽入怀中,“肯定是因为我家婠婠漂亮啊,你这样好,肯定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。”
“不是君子,是太监!”离沧十分坚决地补了一句。
离晚意:“”
家人的统一意见,自然是不同意她嫁,离晚意听了半天,最后心情更是复杂。
她回到了自己的闺房,看着熟悉的摆设,不知道为什么,却萌生一种陌生感。
好生奇怪,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地方,怎么会有陌生感呢?
离晚意心情比较乱,没有睡意,所以沐浴更衣过后,她会依靠在软塌上看着医书,除了医书外,她还喜欢看游记。
虽然自己是深宅大家闺秀,但其实离晚意却一直有一个愿望,想要走遍大周山河。
突然案几上的烛光跳跃了一下,然后瞬间灭掉,只有外间的桌子上的蜡烛还亮着,这也让离晚意看不下去医书了。
难道是窗户没有关好,风吹灭了蜡烛?
因为太晚了,她就没让侍女们伺候,让她们都下去了,离晚意来到窗前,决定自己把窗户给关上。
不过她刚靠近窗户,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檀香,离晚意心中咯噔一下,快速地后退,但有一只手却快速地揽住了她的腰!
她想起来了,这种檀香在哪里闻过!
“鼎鼎大名的九千岁,经常夜袭姑娘的闺房,所以才会如此有经验吗?”
离晚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身子下意识颤抖了一下,她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