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的手,绝对没有这么大!
这个念头闪过林晚意的脑海时,她就闻到了那熟悉的檀香,转过身来一看,果然是宴辞。
“宴辞,你怎么来了?”
“一整天没有见到夫人,甚是想念。”
这话多少有点夸张,毕竟他们晌午的时候,一起在一家酒楼用膳。
只不过,今天一整天,俩人都分别在两辆马车上,的确没说上几句话。
宴辞一手按住了她的腰窝,“婠婠,别动,我给你按揉一下。你家夫君我,可是很擅长这个的。”
一提起这个,林晚意就忍不住心疼宴辞之前的经历,皇帝十分善疑,肯定在宴辞年幼的时候,没少磨蹉他。
她乖乖地又躺好了,突然感觉后背一凉,立刻又回头,发现宴辞竟然褪去了她的中衣!
林晚意脸颊发烫,忍不住低声提醒道:“宴辞!我母亲可就住在隔壁!”
虽然林晚意已经不再排斥,与宴辞做亲密的事情,但她母亲容城王妃可是住在隔壁,另外一边的隔壁,住着她最精明的二哥离瑾!
这木板看着并不太厚的样子,万一被听到林晚意都想要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!
看着窘迫万分,又娇又怒的佳人,宴辞却慢条斯理地继续剥着,他缓声道:“又不是第一次了,婠婠何以这样害羞?之前在林府——”
“那是不一样的!”
“怎么不一样呢?”
“宴辞!”
林晚意眼尾泛红,声音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娇嗔,宴辞本来并不想做什么,此时却突然眸光愈发幽暗。
他轻笑了一声,“夫人,我只是要给你后腰,涂一些活血化瘀的药,这样按压效果会事半功倍。你以为,为夫要做什么?”
林晚意看到他竟然真从怀中,拿出了一个白玉瓶,瓶子打开,一股淡淡的红花油味道溢了出来。
所以,他从开始进来,就是要给自己揉腰的,还特意带了药?
那他刚才还故意逗弄自己!
一时间林晚意都不知道该感谢他的细心体贴,还是该怨怼他的恶作剧了。
索性不理他!
离晚意不说话,宴辞也不说,客栈内静寂无声,只是偶尔会听到外边路过的人低语,或者是窗外的风吹得窗户呼呼响。
桌子上的蜡烛,突然噼里啪啦,爆了好多灯花。
不得不说,宴辞这手法,真的绝了,林晚意不仅腰肢不酸了,甚至还有点昏昏欲睡。
迷迷糊糊间,她听到宴辞用低醇的声音问道:“夫人,舒服么?”
林晚意撩了撩眼皮,刚要回答,突然发现本来按得好好的大手,竟然蜿蜒而下!
她瞬间就精神了,转过身来,还未开口,就被人吻住了唇珠。
仔仔细细,欲拒还迎,辗转反侧。
等到林晚意感觉自己好像都要融化了的时候,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,低哑道:“我母亲他们在隔壁”
“没事,我可以快点。其实不怪我把持不住,都怪我家婠婠太美味了。”
接下来林晚意就什么都说不出口来了,桌子上的烛光也一直在轻颤着。
外边夜里起了风,还不小,风吹动树枝,啪啪地拍打着窗棂。
林晚意担心,自己这腰,可能明日会更酸疼了吧
可一觉醒来,坐在马车上的时候,林晚意还按了按腰,发现自己的腰并不酸,也不知道昨天宴辞给自己涂的是什么药。
只不过,腰不酸,腿却是软的,时不时还会打瞌睡。
东方嫣然以为女儿是不习惯长途跋涉,心疼不已,赶紧命人多送了一些软垫子来靠着,也不急于赶路,主要是担心女儿太辛苦。
这临近年底,愈发寒冷,再下上一场雨,更是透心凉。
林晚意本来心中很期待雀跃去药谷跟回容城,结果浑身却懒洋洋地难受万分,手脚冰凉,等到了晚上,在客栈安顿下来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