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虹跟着两人后面,却瞅到他们竟然进了宾馆,气的她就在门口猛跺脚,低声骂着“卧槽,带着鸡开房?你逗老娘玩呢?”
旁边的行人都是诧异的看着这个突然冒火的女人,指指点点的,甚至有个老大爷拄着拐杖,从上倒下的看着陈虹,嘴里嘟囔道“这么苗条的女人,可惜是个神经病”
“怎么滴?老头子你动心了是不?”旁边的老伴就是两眼一凝,抓着老大爷的耳朵,拽着她就往家里走,还边说道“我今天不让你跪裂搓衣板,我就不属老虎!”
陈虹骂累了,抱着手,回到了自己的车上,刚松开手刹,却又猛地拉住了“哼!再等着”
…
其实寇仲等人不方便去医院,不说童母会不会煮烂,就说这老公鸡也进不去呀,只能找了宾馆耗时间了。
“寇仲,你真的会算生辰八字?”童允芊心里没有底儿的问道。
寇仲两眼一瞪,挽着袖子,就歪着脑壳“嘿,我说你这小看人了对不对?我这抬棺匠虽然传承断了,跟十三也不能比,但我好歹这有些吃饭的手艺还不会忘记吧?找我总比找那烂大街的算命先生要好把?我好歹还知道乾、坤、巽、兑、艮、震、离、坎…”
看对方还打算继续自我吹嘘下去,这童允芊看不下去了,挥着手“好好,我相信你,你帮我算算,1951年4月4号22时,我爸就这时候出生的”
寇仲脸色一肃的仔细一算,就脱口而出“辛卯年二月廿八日亥时!”,这童允芊眼睛就有些怀疑的看着寇仲“这真的假的?”
“这我完全根据八字岁运排法算出来的,怎么会错呢?我这祖上可是跟吴佩孚将军学过的,他老人家可是数一数二的算命大师,会错?”
其实很多人都认为吴佩孚是个军人,殊不知他还曾经是个算命先生。他是山东蓬莱县人,出身小商人家庭。六岁时入私塾读书,十四岁那年进人登州府水师营为学兵。兵事余暇之际坚持读书自学,还特别喜欢研究术数《六壬大全》、《柳庄相术》、《李虚中命书》之类书籍研究得滚瓜烂熟。凭着刻苦自学的功力,二十二岁时(一八九六年)考上秀才。
没想到中了秀才第二年因得罪当地一个豪绅,被革去功名,并且受到通缉,只得离乡背井,从山东来到北京,在街头设卦摊,以卜卦、算命为业营生。
这位青年术者在闹市设摊三日,无人问津,而旁边一个自称“小神仙”的中年盲目术者,却生意兴隆,应接不暇。看他口沫乱飞,不停地把钱放人口袋,肚子咕咕叫的吴佩孚气得咬牙,但是无可奈何。他暗中盘算,再坚持两天,如果仍旧没有生意,就只好另行设法了。
第四天上午,“小神仙”的摊前来了一条汉子,一把揪住他责问:“一个月前,我因为失物来问你。你说向东去寻,可以找到。我信你的胡言,花去了不少旅费,一直到了海边,哪见什么踪影。我且问你,为什么骗钱坑人?”
那术者不慌不忙,慢条斯理地说:“有话好说,揪住我瞎子干什么。我记不起,什么时候为你算过,即使是算过池可能你找得不够仔细,为什么怪我。”那汉子听了,一时说不上什么。这时候,旁观中有人打圆场,说“小神仙”在这里摆摊算命卜卦已经一年多了,算得准的还真不少,不要一味责怪他了。
那汉子只好悻悻地对盲者说,“我以后再也不会送钱给你了。’盲者听着,不作声。汉子一扭头,看到了近旁另有一个青年术士,疑惑了一下,慢慢地走过来,问:“我有东西不见,你能替我算出它的下落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要多少钱?”
“一块光洋”。
“好,那就请你算一下。”说完,他摸出一枚银元,放到摊上。这时,周围来了一些人,都带着陌生而好奇的目光,看这位相貌轩昂的年轻术士的施为。
吴佩孚第一次做生意,不免有点紧张,但他在军营中耽过,又曾中过秀才,而且术数方面有学问娴熟,所以显得很从容。他以钱代蓍,用三个顺治通宝的铜钱,放入课筒中,摇动之后倒在摊上,前后共六次,成了卦。
那卦是震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