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诸葛垌蹭的站起来,瞬间,从后厅中冲出二十多么相卜力士,门外也冲进来十几名家仆,这些人气势汹汹,其中的威势气息尤为浑厚,见此,毅潇臣这些人纷纷站起来,以防不备。
“诸葛门主,这么做,你觉得你能拦下我么?”
毅溟似笑非笑的说着,并且说话功夫,他乌黑的牟子逐渐变化,而后诸葛垌看到毅溟黝黑的牟子好似星光烛火炸裂一般,生出无数复瞳,并且与之对视的时候,诸葛垌感受一股莫名的压迫感。
“父亲!”诸葛岫眼看情况不妙,当即上前一步附在诸葛垌耳边道:“此事不可过急,否则与我们不利!”随后诸葛岫冲家仆呵斥:“你们进来作甚,全都出去,明叔,你这就去准备晚宴,为我们的客人接风洗尘!”
闻此,众家仆瞬息散尽,诸葛岫身后的老者明叔拱手离开。
“哈哈哈,方才失态,方才失态啊…看来毅族命途高深浩瀚,果然不可猜,不可猜!”诸葛垌撤去怒脸,转而哈哈大笑着说:“毅兄弟说的不错,我父年事以高,但是我五相门相卜天下独尊,以卜术测之,我父中气息存,体魄健安,至少还有数十载的寿命,可现如今他老人家竟然体魄消散,现已魂若气散,意识时有时无,这等怪事实在不符合常理,我曾听闻毅族铸命续生之术乃世间奇术,况且这两年来道途纷纭,都说毅族没有灭亡,现已出现,故而当我们得知众位途径古兰镇时,为了家父,我只能无礼冒犯,请诸位上山!”
盯着诸葛垌,毅溟思绪急转,散去魂息,复瞳之眼瞬间恢复原样,当下他也笑起来:“如此看来,我的感觉没错!”
“那是自然!”
“既然没错,事情不急在一时!”毅溟话落,诸葛岫上前拱手:“众位随我前往客房修整,半刻之后,我等宴席上间!”
将毅潇臣一行安置好以后,诸葛岫匆匆赶到诸葛垌的书房,诸葛垌正在面对伏案凝神,案中间,几粒拇指大小、晶莹剔透、好似鹅卵石的玉块随意散落着,诸葛垌拿起其中一颗举在眼前,仔细看了起来。
“父亲,他们已经安置下!接下来要如何做?”诸葛岫低问。
“岫儿,你看,这是应该是碎心玉!”
听闻碎心玉三个字,诸葛岫神情一紧,上前一步道:“碎心玉,这不是赢族的器物么?传闻这东西是用晶石云铁为基,以人息残魂为引炼化出来的邪物,父亲,您从那得到这玩意儿?”
“你爷爷出事那一日,身旁就散落着这些东西。”说着诸葛垌起身将碎心玉放进一铜鼎,而后他从一旁的立柜中拿出一木盒,取出两粒乌黑的石块,扔进铜鼎,当下铜鼎内沸腾起来,一缕缕乌黑的气息从鼎内飘出,诸葛垌眉头微皱,右手结出以抑魂式拿起手边的墨笔,随着他气息微聚,这些黑气被墨笔凝聚在笔尖处,不消片刻,墨笔笔尖已经被黑气侵蚀殆尽,只剩一根光秃秃的桃木杆。
“岫儿,你爷爷是被人暗算了,想我五相门多年来偏处一地,不问俗世,不成想道途诡异变化,到底被纠缠进来!”说着,诸葛垌从回身走到伏案前,在他座椅右下侧三寸处,诸葛垌用脚轻轻踩了一下地面的青砖,青砖当即凸起,诸葛垌移开青砖,从中拿出一沾满灰尘的铁盒,盒内是一件似手心大的圆形咒盘。
“你爷爷交代过,如果他有一日遭遇不测,就像东西交给你!”
接过模样怪异的咒盘,诸葛岫满脑子困惑,这是什么意思?
“岫儿,你记着,你爷爷现在命丧六分,剩下三分靠天意,一分看毅族,我既然成为门主,自然就会处于众矢之的,你听好,这东西你爷爷从一名毅族遗者手里得到的,它是一把钥匙,至于开启什么,我们无从得知,但是你爷爷说过,你是天贵之像,日后必将重振五相门,现在,我之所以冒着风险将这几个毅族遗者带上山,一是为了看看毅族是否像传闻一样,到了命轮惊变时刻,另一方面就是想让你借此宝物与毅族遗者搭上关系,至少我们遇难之时,不会像其它族门那样灭亡!”
听着这些话,诸葛岫满脑子乱哄哄的,一时间完全无法理清思路,见此,诸葛垌沉声道:“岫儿,那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