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郎达长剑虚晃让过了弯刀,向下一拉,登时一个匈奴骑兵被开了膛,“想啥呢?找死不逞。”
没管郎达的吼叫,鹿刚钢刀横扫清开了一片,一把拽住郎达的臂膀,高声喊道:“弟兄们,司马下令撤了,撤了……”郎达大惊,尚末开口喝问,就听到“铛铛铛”一声声清脆传遍了战场,“撤了,弟兄们快撤……”一轮斜阳悬挂在半空,映红了天边的云彩,申时到了。
犬牙交错,不,应该用“如漆似胶”才对,前门的形势不容乐观,久战兵疲的前军在匈奴铁骑悍勇的进攻下连连后退。现在只能依靠车阵和土垒勉强支撑,支持他们奋战至今的不过是“兄弟”两字。
“大哥,快走,我来断后。”张俭挥舞这钢刀,领着残存的部下奋力杀到苏杰跟前。说完这句,他不待苏杰答话便率队冲出了车阵。一枪下戳,狠狠的扎在车板上,他心中明白在这种形势下,只能留下一部断后,不然就此后撤怕不到半途就已陷入敌阵了。“弟兄们,跟我把车推上……”,痛苦的高嚎道,苏杰拉起车把推起压满土石的车辆向大门撞去,准确的说是向匈奴兵撞去……
前门的残军终于撤下来了,退到中军时仅有不足二百人,虽然伤痕累累却都还有一战之力的。因为那些受伤较重的……
坡下,借着夕阳的余光,他们看到破碎的大门被张俭彻底推到,一辆辆装满土石的“战车”,组成一个矩形,堵住了所有的缺口。一个个摇摇欲坠的兄弟举着长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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