盾手之后,大吼道,“休要放一员贼军上关!”
“喝!”
各司其职么……司马懿偷偷望了江哲一眼,心下暗暗说道,弓手用怪异战法压制着敌军,弩手用火箭对付首要之井栏,刀盾手作为掩护,长枪兵对付攀扶云梯而上的敌军……江哲之调度,确实不凡……
白波黄巾,实不在往日黄巾之下,人人勇不畏死,短短数息间,便有十余架云梯搭上了关墙,不过显然江哲一方也有完全准备,陈纲当即指挥长枪手将搭上关墙的云梯用长枪推倒,只听关下传来几声惊恐之声,随即便是一阵轰然之响。
“咚!咚!咚!”
“用力,用力,撞开关门!”城关之下,黄巾军的冲车正一下一下撞击着关门,听闻此声,关上司马懿暗暗好笑。
江哲早已下令用土石堵住了关门,你等就是撞个三五日,也休想撞开此门!
果然,关上众曹将理也不理冲车,俱是将注意放在井阑与云梯之上。
“也差不多了!”司马懿暗暗嘀咕一句,一挥手朝关上众人喊道,“投巨木!”
“末将明白!”张茂听罢一声应喝,当即令身边曹军将关上早早准备好的巨木丢了下去。
只听一阵惨叫,攀着云梯意欲上关的众黄巾纷纷被巨木砸中脑袋,哀嚎着跌下关,被乱流踏成肉泥。
“如此之多,这江哲不会是将关中房屋尽数拆了吧?”张白骑身旁,骁将彭脱大笑着说道。
“哼!”狠狠瞪了彭脱一眼,张白骑皱眉说道,“定要在此月之内攻下汜水关,否则我军粮草不济……”
“大帅多虑了,”身旁心腹爱将王当说道,“就算我军粮草不济,然而兖州却是富饶之地……”
“你等觉得江哲会如此轻易叫我等在兖州得到补给?”张白骑冷笑一声,皱眉喝道,“西凉刺史马寿成前车之鉴,你等却是忘了?对阵江哲,休要存一分侥幸!此人唯有以正道击之,若是想用什么‘奇策’败他,哼!被遭反噬!”
奇门遁甲,身在此人手中,当真是一件麻烦事……
“攻上去!”张白骑皱眉喝道,“不惜一切代价,只需汜水关一破,江哲些许人马,不足为惧!”
“是!末将亲自去!”骁将彭脱低喝一声,翻身上马,朝汜水关而去。
“大帅!”张白骑身旁,王当劝说道,“虽汜水关易守难攻,然而我等有十余万兵马,而江哲区区万余罢了,岂能久守?大帅莫要心急……”
“我岂能不心急?”张白骑眉头深皱,摇头说道,“江哲此人,名士也,就怕他看破其中蹊跷,识破我等军中粮草不济,故意拖延战机,以消磨我军士气,依我之见,他今日定是存着灭我军士气,是故与我等如此鏖战,我等一路远来,将士疲惫,倘若士气大减,恐怕数日之间,难有作为,江哲怕是看穿此事,是故力求今日!”
“怪不得大帅令我等连夜赶制井阑、冲车……”王当心下嘀咕一句。
“今日若是攻关不果……那么便唯有整顿数日,再行战事了,数日啊!”张白骑低喝一声,扬手喝道,“传令各将,为大贤良师未完成之遗志,攻下汜水关,时在我等,天下大吉!”
“是!”王当应了一声,当即吩咐侍卫将张白骑将领传向各军。
“时在我等,天下大吉!”
“时在我等,天下大吉!”
“时在我等,天下大吉!”
一时间,黄巾士气猛涨,个个如狼似虎一般,踏着同泽尸首,纷纷顺着云梯冲上汜水关。
“好家伙!”张茂有些愣神,当即提过战刀喝道,“刀盾手听令,上前,休要放一员敌军入关!”
“喝!”曹军刀盾手纷纷应名上前,将无数疯狂涌上的黄巾砍下关去,然而不管他们如何砍,那些黄巾皆是不惧生死,依旧怒吼着冲上关上。
“淋火油!”对于这些黄巾军,司马懿亦有些心惧,竭力大喝道。
“淋火油!”钟繇大步上前,取过脚边一个瓦罐,狠狠朝着云梯上的一员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