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和皮肤都不好,如果大师不守戒,可以先喝口酒暖暖身。”
师妃暄看不干不净没个正形的样子,估摸着也就是个酒肉和尚,刚才不干不净对虬髯客说的话,连她都有些看不过去了,提醒完了后,就到了桑红叶身边,不再理不干不净。
“谁说我不守戒了?真是没礼貌,小二,打两斤素酒给我。”不干不净没有一点领情的意思,依然在火盆前烤火。
小二马上打来素酒,递给不干不净,不干不净一掏僧服的荷包,大惊失色:“哎呀,糟糕了,我这荷包有洞,钱掉了,这可怎么办。”
杨东也不知道这不干不净的僧服怎么会有荷包,不过那荷包掏出内村,全是洞,跟没有荷包也没什么区别。
“算了,算了,不收你钱,你拿着酒赶紧走吧。”
不干不净浑身都不干净,掌柜早想打发他走,这两斤素酒大不了就给他化缘了,他留在这,损失更多生意。而且这里都是武林高手,要是他那张臭嘴再说什么贱话,引起了争斗,生意还做不做了?
“瞧不起人是不?我又不是来给你化缘的,放心,我一定给你钱。”
小二想将素酒塞给不干不净,不干不净却不接,搜遍全身,没找到值钱的,却从那不知多少汗垢的怀中掏出一支长箫。
不干不净拿着长箫,喜滋滋的跑到宇文士及旁边:“公子,这支长箫是无价之宝,不过贫僧今天落难,又看你刚才教训那大胡子的份上,只要帮我抵了这九十文酒钱,这支长箫就归你了。”
“什么玩意?拿开。”宇文士及瞟了长箫一眼,非金非银非玉,黑不溜秋的,和不干不净的皮肤一样脏,厌恶的不行。
旁边护卫见了宇文士及神色,立刻推搡不干不净:“滚开,臭和尚。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