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本身了,忽略了事情之中的一个关键的细节,夏想的话,就立刻让在场所有的常委心思大开,对呀,这么明显的事情,还用调查什么,孙省长肯定知道是谁做的。
孙习民没想到夏想这么直截了当地提出问题,他当然知道是谁做的,但当众在常委会提出有失风范,也有损形象,事情适合在私下向邱仁礼汇报,不适会常委会人多眼杂的场合。
夏想此举是何用意?是想将王之夫一棍子打死,还是另有后手要保下王之夫?
孙习民被夏想问得愣住了,过了片刻才摇头说道:“还真让夏〖书〗记问住了,我现在心里很乱,一下真想不起来当时是对谁说的。”
怎么会?众人面面相觑,简直是意外不到的回答,孙省长是怎么了?难道要放过元凶?
不过也有人猜到了孙习民的心思,是留了一线,也好以后相见,既想严惩幕后人物,又想将事情做到暗处,也就是说,既要落名声,又要报复。
周鸿基理解孙习具的心思,廖得益也能理解,邱仁礼更能理解,但有一人不能理解何江海!
何江海昨天春风一度,自认已经胜算在握,也并没有将孙习民的事件放在心上,以为不过是一场闹剧,不料天一亮才发现,事情闹大了,天下第一省长的称号都出来了,真走过分,太过分了。
何江海不比孙习民遇事三思而后行,也不比周鸿基遇事沉稳,他本来胜券在握的好心情一下被别习民的事件搅得十分烦恼,心里清楚对方是冲着达才集团的项目来的,是为了破局,就一心认定肯定是夏想在背后捣鬼。
现在见夏想又装腔作势当众问个半楚,逼得孙习民不敢明说,何讧海的怒火就冲天而起,冷冷一笑:“夏〖书〗记,你会不知道是谁做的事情?”
语气很是嘲弄。
夏想并不恼,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我怎么会知道?何〖书〗记的话很奇怪。”
“奇怪?”何江海嗤之以鼻,“要我说,你当面问孙省长是谁做的才奇怪,我还想问问夏〖书〗记,你说到底是谁做的事情?”
任谁都听了出来何江海的冷嘲热讽之意,以及含沙射影的影射,李丁山怒火中烧,正要拍案而起,被夏想的眼神制止。
甚至夏力也想挺身而出替夏想反驳几句,也被夏想及时暗中摆手阻止。
夏想今天要的就是要单挑何江海!
何江海气势太盛了,一直以为齐省就是他的天下,想怎样就怎样,而且还试图将先前一系列的胜局全面翻盘,好一个春秋大梦。
夏想主要也是被衙内的狮子大张口激起了火气,也被孙习民为衙内助威,借刁难达才集团之际,试图强迫控制达才集团的手很是不耻,来而不往非礼也,孙习民有今天的下场,也是自作自受。
虽然王之夫的做有点过了,表面上夏想必须维护大局持反对意见,但暗中,还是要为王之夫的勇猛暗暗竖起大拇指。
既然何江海挑衅,就来好了,他还怕他不成?
夏想终于冷笑了:“何〖书〗记有话就请明说,别含沙射影,好象多高深莫测一样。其实你不就是想说,事情是我在背后做的手脚?”
“难道不是?”何江海今天也不打算退让了,他也受够了,“躲在背后偷偷摸摸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,要我说,还真是小人行径。”
“说得对!”都以为夏想会勃然大怒,不料他依然十分镇静,只不过说话时的腔调冷峻了许多,“我也想请问何〖书〗记一句,在提拔陈秋栋的事情上,在陈秋栋自杀的问题上,在赵牡丹企图陷害齐省一名副省级高官的背后,是谁处处伸手,躲在背后摇旗呐喊,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?”
夏想的一连串的质问直接而有力,顿时在常委会引发一阵轰动,一片嗡嗡之声。
何江海指责夏想,只凭猜测,夏想的影射,却有真凭实据,而且全部属实,就让何江海一下涨红了脸。正要反驳几句,夏想却不给他机会!
“今天,在盐务局别墅事件还没有消除负面影响的前提之下,网上又爆发出针对孙省长的事件,各位领导,我们要指责网络和网民的同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