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。
“爱丽丝。”猫又叫了她一声。
“——啊?”范萱菱这才恍然惊醒,她眨了眨眼,同样找了一会儿,才看到距离她已经很远的猫,“你叫我了?”
“怎么了?”猫远远地问,没有选择接近她,“你看起来状态不好。”
“没有”她慢慢摇头,“就是有些走神,没什么大不了的,不碍事。”
虽然嘴上这样说着,她的脚步却是肉眼可见的沉重。
“我现在总有一种,”范萱菱在猫有意减慢速度之后,终于跟上了它的步调。她紧跟在猫的身后,半低着头,一双眼睛紧盯着它,“你一直在骗我的感觉?”她的语气很不坚定,眼神也躲躲闪闪。
“嗯——?”伴随着刻意延长的音调,猫也转过头来,和她对视,盯得范萱菱直想移开目光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我——”她眨着眼睛,“说不清楚。”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,“我们还是快点到现场吧。花园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猫没有指出她刻意转移话题的问题,而是轻轻叹了口气。
剩下的路上一路无话。
猫悠闲地飘在前面,范萱菱则紧跟在它身后,失魂落魄的视线向四处乱瞟。她似乎在寻找什么,又或许没有。一人一猫走过了城墙脚下的阴影,比起光照得到的地方,这些角落冰冷刺骨,气氛变得极其怪异,不如她被带去牢室时那样有生气。
“——听见了吗?”猫突然停了下来。
“什么?”范萱菱顺着它的目光看去——是花园的方向。
不知不觉中,一人一猫距离目的地已经十分接近。
“虽然我来说这句话很不合适,”虽然猫就在身边,它的声音却显得遥远,“但是…”
“?”范萱菱明显没明白它的意思,正当她想开口询问时,花园处的嘈杂声冲淡了这层奇怪的氛围。
“快去吧。陛下、还有其他人都在等你。”猫歪着头看她,一双猫瞳看不出任何情绪,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变化。猫事不关己地、淡淡地催促眼前人,“我只能送到这里了。”
“…?”无数个问题涌上范萱菱的心头,而她只能张张嘴,愣愣地看着猫逐渐消失的身影,,,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