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多受了皇恩的眷顾.”
“现在国家有了苦难,估摸着余大人是为了送粮至京都给摄政王分忧吧”宁楚楚笑了起来。
她没有再去追究什么。
“这么说,倒是本宫有了些许误会.”
“余道台有心了,本宫回宫之后当会告诉摄政王一声,而今朝中缺人才,说不好摄政王会将他调入京都任个侍郎尚书什么的.”
“你们下去吧.”
“本宫累了.”
“饭食准备好之后,叫下人送进来就行.”
张德宝和陈禀忠对视了一眼,二人齐齐躬身告退。
开阳了他们的背影,低声问了一句:“殿下,要不要将他们给宰了”宁楚楚摇了摇头,“告诉所有的姐妹们,好生吃一顿,好生睡一觉,明儿个一早……咱们启程!”县衙官署。
张德宝和陈禀忠坐在了茶桌前。
张德宝从袖袋中摸出了一张手帕擦了擦脸。
“殿下,不简单啊!”陈禀忠点了点头,“明知而故问,意图恐怕是打草而惊蛇,幸亏大人思虑周祥!”“她显然已知道江南道之变故,大人……”陈禀忠俯过了身子,眼里露出了一抹担忧:“余大人和宋大都督,以及咱们江南道官场几乎所有的官员,可都不想死!”“这件事已经在做了,调动了那么多的官兵,必然是瞒不住的……却偏偏没有听说摄政王返回京都的消息!”“大人,这里面,有些不太妙啊!”张德宝一惊,也俯过身子低声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摄政王早已有了准备”陈禀忠点了点头:“下官觉得,这位四公主殿下出现在江北州,准确的截获了五路官兵的粮草……这恐怕并非偶然,而是摄政王要设计对付咱们江南道的先兆!”“那……给四公主她们下药弄死她们”“不可!万万不可!”“大人……下官有一句肺腑之言,不知道当讲不当讲”“你我共事多年,互相知根知底,还有什么不当讲的说来听听.”
陈禀忠声音压得更低:“大人,下官觉得,这是到了给我们自己找一条后路的最后时刻了!”“如何找”“投靠这位公主殿下!”“……咱们有什么值得让这位公主殿下照拂的资格”“卖给她一个消息.”
“什么消息”“周庄的消息!”“……”张德宝陡然坐直了身子,豁然瞪大了眼睛。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