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齐国公今晚这番话并不是无的放矢。
虽然这是他和李辰安的第一次见面,听起来这番话有些突然,但实则他是经过了深思熟虑,也是经过了对李辰安诸多的了解才说出来的。
他很清楚当今皇上那三位皇子的品性,在他来,那三位皇子都远不及李辰安的本事!这本事可不是酿造那画屏春。
而是李辰安二十年的隐忍!二十年足以磨一剑!这把剑应该会足够锋利,可披荆斩棘让宁国庙堂焕发新颜。
这把剑也有足够韧性,可徐徐图之不至于因过刚而折。
而今的宁国已病入膏肓,偏偏又不能用太猛的药,因为用药过猛,整个宁国的各级官府会在一瞬间垮掉。
如此一来,宁国必然陷入内乱之境,也必然给敌国提供了最好的机会。
这剂药需要恰到好处。
恰好当年救了李辰安的人是春甫先生。
恰好李辰安将是定国侯府的姑爷。
无论是在庙堂还是在军旅,他都有着强力的帮手。
只有他可以一手握笔书春秋,一手持刀平天下!“若水的病,必须治!”“但你脚下的路……老夫希望也不要停!”“万事皆是人为,明日老夫入宫去向皇上求药!”“摆在你面前的三条路,你可要想好了!”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