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亲自去割草喂它!”“所以,这事错不在于我!而在于你!”由不得程依人辩驳,李辰安又道:“当然,赔你一匹马这是可以的,但马死不能复生,等到了京都,我买一匹马给你,这是在若水的面子上.”
程依人又要发飙,李辰安却忽然转身就走,还撂给她了一句话:“现在不是讨论这马的时候,我们带来的干粮不多……要不把这马剥了烤着大伙一起吃”“……”程依人的那双漂亮的眼睛顿时冒出了火来,“李辰安,你敢!”那匹踏云当然没被烤着吃了。
它被程依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埋了。
钟离荡下马,走到了李辰安的面前,仔细的了李辰安,嗯,模样儿生得俊俏。
“我是钟离荡,若水的堂哥.”
李辰安一听,伸出了一只手来,钟离荡不明所以,李辰安直接抓住了他的手,使劲的握了握,握得钟离荡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“堂哥,我可想死你了!”“……”“你不知道啊,就在前两天,在黄杨驿,我差点就死在那了,还好苍天有眼,让我侥幸活了下来,这才能到堂哥你玉树临风的威武模样!”“……谁要杀你”“不知道啊!对了,堂哥,那女人是谁”“你先松手.”
“哦,这是我家乡表达热情的方式.”
李辰安松开了手,钟离荡不作痕迹的将手在盔甲上擦了擦,“那个女人是程国公府的芸晨郡主.”
郡主啊……!李辰安回头望去,程依人正在给那匹马垒坟。
一把鼻涕一把泪,这恶婆娘心地倒是善良。
那匹马被她骑,死了也值得了。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