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们家少爷,求少爷传话,明晃晃的就是在害他们少爷的名声。
有药酒坛子为证,还是康县令亲自下的命令,衙门的人立刻去公堂小屋,把严二主仆拖去刑房,用刑!
严二懵了,喊冤:“住手,快住手,本少爷是无辜的……”
衙役们不听,是啪啪啪,先打他五鞭为敬。
月成的脾气大,直接警告衙役:“我们严家是首府望族,还是一流世家项家的姻亲,你们动我们用私刑,项家知道了,定会立时上奏章,在陛下面前参你们一本!”
韩师爷笔下生风,刷刷写下这话:“这话说得好,某已经记下,等通知首府严家时,可以给严家人过目。”
严二听罢,恨不得活撕了月成,顾不上疼痛,吼道:“贱奴,你是不害死本少爷不罢休吗?赶紧闭嘴!”
月成被骂,非但不想住嘴,还越发怨怪严二……跟了你这废物主子,我们这些底下人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。
月成还想继续喊话威胁,可惜……
滋啦!
烧红的三角铁块直接摁他身上,烤肉的味道都飘出来了,疼得他直接晕过去。
哗啦哗啦,几桶水泼下去,又有康大夫扎针,月成被迫醒来,继续受刑。
月成受不住了,哭道:“大老爷,小的知错了,你们有啥话,直接问,求求你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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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啊,你们问行吗?别光打不问!
可惜,这个刑房里都是康卢两家的人,恼恨严二攀扯康琅,就是不问,就是要打。
等用刑两刻钟,把严二跟月成的傲骨给打碎后,他们才开始问话。
“说,吴里长家宴席上的药酒里的毒药是不是你们主仆下的?”
“别想否认,衙门已经检查过空酒坛,那药酒的空酒坛里有毒药残留,那些毒药残留跟黄霞娘私房匣子里的毒药残留粉末是一样的,衙门合理怀疑,你们给黄霞娘当了帮手,帮她下药,一起毒杀吴伍两家人!”
啥玩意?
“冤枉,冤死了!”
严二跟月成都吓哭了:“药酒只是送给吴家宴客长脸用的,我们严家没有下毒,真没下毒啊。”
凄凄惨惨戚戚,还蠢得可以,韩师爷都有点同情他们了。
而康卢两家人也出完气了,韩师爷就问:“那药酒可有经过什么人之手?如果不是你们下毒,那就是别人下毒。”
严二瞪向月成:“酒是你拿着的,你把酒水给谁了?!”
月成愣住,死命想了好一会儿,想通了关卡,是道:“酒是被黄吴氏母子拿走了,他们说我是大府贵奴,这等倒酒醒酒的活计,让他们来就好……我,我就把酒水都给他们了,是他们下的毒,一定是他们!”
韩师爷给他一个白眼:“黄吴氏母子是受害者,怎么可能给自己下毒害自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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