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’恐怕也会很不高兴。”
谭叔叔,毫无疑问就是谭四明。姚倍祥又搬出了这个“千斤大鼎”谭叔叔来压孙一琪。谭四明如今是省.委秘书长,是深受新省书.记信任的红人。孙一琪心里还是有了犹豫,他眉头皱了起来,手不由自主地去摸烟,可发现香烟盒竟已经空了。
姚倍祥看着孙一琪这个下意识地动作,知道他的话起了作用。他不由在心里一笑,将口袋里的高档烟拿出来,递上一根给孙一琪,并给他点上了,说:“孙书.记,我也知道你的处境,在这个安县也难。可是,我有关系呀,孙书.记为什么不好好的用?这次把周牧云放出来,我一定到我叔叔那里给孙书.记好好美言几句,让孙书.记到市里当常委、副市长,或者到省厅权力部门去当领导,也不是难事。孙书.记,你考虑一下。”
香烟抽了半支,孙一琪又朝姚倍祥看了看,然后道:“倍祥,你跟谭秘书长的关系这么好,一定要多替我说说。我这就帮你打电话。”姚倍祥见孙一琪屈服了,心里不由嘲笑孙一琪,我就这么几句话,就把你吓成了这样,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堪重任啊!可嘴上还是道:“那是肯定的,我一定在谭叔叔那里多美言。”
孙一琪拿起了电话,给徐昌云打了电话,希望徐昌云差不多了,可以把周牧云给放了。徐昌云一惊,他没想到孙一琪竟然打电话来,要求他放人。他听萧峥说过,孙书.记已经私下里支持他们了。可为什么忽然又打电话来,要自己放人?
肯定是受到压力了!
徐昌云想到逮捕周牧云之后,萧峥就对他说过,“‘放炮子’这个事情在安县算是被摁了暂停键。可是,我相信镜州那边的庄主、黄兴建、钱新海等人马上就会知道,肯定还会去市领导那里做动员!”萧峥说,肯定会有压力下来。
果不其然,现在孙一琪都给自己打电话了!
孙一琪毕竟是县.委书.记,要是在一般性的小事上,作为县公.安局长的徐昌云肯定得听孙一琪的。可在这个事情上,不行。徐昌云已经答应了萧峥,在这个事情上他能撑多久,就撑多久。在市里,曾经帮过他徐昌云的肖市长,也是大力主张刹住“放炮子”这个歪风的!况且,周牧云这个人披着民间郎的外衣,行那么多坏事、恶事,也是天理不容。徐昌云身为公.安领导,也不能任由这样的人在农村逍遥法外!
这些情况叠加起来,徐昌云已经打定了主意,他说:“孙书.记,你的指示我本来肯定是要执行的。可有个情况你肯定不清楚。那就是周牧云涉嫌治病致人死亡、诈骗罪、迷jian妇女等等罪名,在调查清楚之前,这个人绝对不能放。而且,关于周牧云的情况,我也已经上报了市公.安局,市局的意思是让我们一定要查清楚,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!
市局还说,像周牧云这种人很有典型性,要是查实犯罪,他们将作为典型案例上报省里。所以,这个事情,必须得查清楚,周牧云也不能随便放。不好意思啊,孙书.记。”
徐昌云把这个事情说得如此严重,而且拉上了市局,这让孙一琪为难了。要是他一定坚持让徐昌云放人,就必须经过市局。孙一琪道:“真有这么严重?会不会搞错了?”徐昌云更为肯定地道:“只有比我们想象得更严重。孙书.记,我猜肯定有领导来你这里告状了,我猜那些领导也被周牧云这人给骗了,不知道他的真实情况。孙书.记,有机会你也跟那些领导说说,周牧云这种牛鬼蛇神最会骗人,让他们不要轻信!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孙一琪知道徐昌云是不可能放人了。他说:“那就先这样,不排除我会再给你打电话。”徐昌云道:“孙书.记给我打电话,是对我们工作的关心。我肯定随时欢迎。”
徐昌云拒绝了他。当着姚倍祥的面,孙一琪再次觉得自己作为县.委书.记的面子受损了。因为他没有强大的背景,所以,在安县,他这个县.委书.记很难。孙一琪放下电话,把情况对姚倍祥说了。姚倍祥一听,心里的火一下子串得老高:“徐昌云这个人,真的是胆大包天了,你的话都不听!”
孙一琪道:“姚部长,周牧云这个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