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搭理史进,板着个脸,径直朝大路走去。
;;;徒晾史进一人在烈日下,颇有几分尴尬。
;;;但幸得史进也是个明事理的人,知晓太公为何气愤,倒也未往心中去。
;;;只是久久不闻徐旂消息,这心下实在担忧,再三思量之后,便决定闯一闯这府衙大堂。
;;;想罢,手中抓了把朴刀,向那庄客叮嘱两句,便要强闯进去。
;;;可就在这时,却见府衙内走出几人,身后还抬了一副担架,上面躺着得正是徐旂。
;;;见着徐旂这般模样,史进连忙上前,一把托住担架,眼眶蓄泪道:“若非俺这破祸事,须不使哥哥受苦。”
;;;言话间,却见徐旂一手按住史进肩膀,语气虚弱道:“贤弟英雄,岂可作小儿女状”
;;;史进闻言,更是自责不已,一把接过小吏手中的担架,亲自抬起,背朝徐旂道:“哥哥且闲躺好,俺这就寻医师去。”
;;;望着史进背影,徐旂神色一喜,精神瞬间振奋起来,心中暗想道,总算是绑定住这一员大将了。
;;;且说徐旂等人离了府衙,自去寻医师之后,那县尉却向后堂走去,追着县令步伐。
;;;门房来报时,那县令正搂着侍姬,好言好语,耳鬓厮磨,快活得紧。
;;;本想呵斥两句,但不想那侍姬却劝道:“老爷,那展县尉定是有要紧事,不然因不会搅了老爷兴致。”
;;;县令转念一想,也觉有道理,便让门房把那县尉带了进来。
;;;一进门,见县令跽坐在案首,县尉连忙行礼道:“下官鲁莽,老爷宽容则个。”
;;;县令板着脸庞,也不说话,还是那侍姬解围答话道:“展县尉起身罢,不知有何事禀来”
;;;虽是语气平淡,但县令却望不见侍姬眼眸中的情愫流转,魄人心肠。
;;;偷瞄一眼,县尉只觉心中火热难耐,但还是很快转回正事,挥拳振奋道。
;;;“大人,如今少华山贼首被擒,值此群龙无首之际,应当速速派兵围剿,以竟全功”
;;;言罢,县尉一脸期待得看向县令,却不想县令兴致平平,答话道:“此事重大,还是容后再议罢。”
;;;“大人”
;;;展县尉还想继续劝说,县令却烦闷得挥手截话道:“去罢,去罢”
;;;无奈,县尉只能拱手告退,只是临走之间,与那侍姬眼神交流了一番,也不知其中涵意如何。
;;;“这个武夫痞子,整日头就知道打打杀杀,真不相与谋也”
;;;看着县尉退出房内,县令又是一把搂住侍姬,口中骂骂咧咧道。
;;;或是得了叮嘱,那侍姬贴身伏在县令胸膛,手指轻画道:“恁地想想,展县尉所言之事,对老爷也是有些个好处哩。”
;;;“那少华山强贼为祸日久,早就凶名在外,若老爷能将其一网成擒,岂不是名声大显”
;;;“那些被强贼迫害日久的贱民,须不为老爷立个生祠”
;;;耳畔入得侍姬的话语,县令思量半响,随后惊喜地抱住侍姬,一边狂啃,一边答话道。
;;;“你这小娘子,倒真是我一员福将。”
;;;话语落下,惹得那侍姬娇笑连连,半推半就伏下身子,只是眼神
;;;徐府,正院中。
;;;自五六日前离了府衙,又被史进抬去看了医师,徐旂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。
;;;跽坐在院落中,徐旂正捧着几封信件,这是这几日史进托人送来的。
;;;信中嘘寒问暖,无微不至,可在信尾却说自己俗事缠身,无法亲自上门伺候着。
;;;徐旂知道,这是上次被太公打出门去,留下的后遗症。
;;;不过史进这般好汉,却被太公使着一条齐眉棍生生赶出门去,也实在稀奇得很。
;;;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