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依然自顾自继续说道。
“那么这么逼你,难道你就这么忍了?”
“不忍能怎么办?我都被他们逼的卖公司了,还能拿他们怎么样?对了,高总既然对这件事情这么的了解,那你就不担心我把公司卖给你以后,他们继续针对公司,针对你吗?”
“嘿嘿,这个问题我一会儿再回答。最后问你一个问题,你对你兄弟的车祸怎么看?”
“不怎么看,只能说运气不好。”
冷冰的回答,好像完全不关他的事。
“哦,是吗?你就这么肯定是运气不好?你心里就真的放下了?”
这大冷天,喝上一口温水,还是很舒服的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青筋暴起,詹继生的表情恐怖,凶狠的盯着高牧,犹如一只豹子盯着羚羊。
高牧的话,让他情绪有些失控,陷入了深度的怀疑。
“我就是我,放心,我和他们没有关系。收购你的公司,也只是为了我手下其他公司的发展。”
马一鸣都紧张的坐直了身体,高牧依然风轻云淡。
“那你问这些的目的是什么?还有,你开的到底是什么公司?”
高牧会调查他,其实他也有调查过马一鸣,只是,一无所获,连根毛都没有查出来。
只因为马一鸣除了留下一个名字和联系方式以外,根本没有给他任何的信息。
他是查无所查。
虽然知道周一应该对他们了解,金鼎也应该有他们的资料,但他就是再大胆也不敢找周一了解情况啊?
至于金鼎俱乐部,他更是连门都进不去,就别说打听情况了。
所以,高牧知道他的情况,他对马一鸣和高牧却是一无所知。
因此,在这样的对话下,他不得不怀疑高牧的所有行为,都是有的放矢,都是有目的针对。
“我名下的公司很多,只不过都和收购你的公司没有关系,收购了之后依然会是一家独立的公司。”有的放矢是没错,但高牧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詹继生想象的那样:“至于你担心的目的,呵呵,我换个方式问你吧?你想不想将来有一天,反手收了那些打压你的公司。”
经过一番试探,高牧已经知道了詹继生的心思,虽然他什么都不承认,什么都不说。
但高牧知道,詹继生越是不说,越是好像事不关己,越是说明他是在意的,他是有想法的。
而只要詹继生有想法,高牧就能完全放心,这个人他就可以放开手脚的用。
“想!”
干脆,坚决,詹继生重重的点着头,这不是废话吗,他做梦都想有那么一天。
早年因为某些人作祟,他被迫离开和兄弟一起开创的企业。
此为旧恨。
去年,他的好兄弟在事业刚刚开始上升期的时候,遭遇了一场不明不白的车祸。
之后,他又被人联合针对,连公司总部都不得不搬离,最后搞的公司都快开不下去。
此为新仇。
新仇旧恨,他岂能不想着翻身,岂能不想着反手给对方一巴掌,岂能不想着在他们面前扬眉吐气。
只是,这就是一场只敢想想的梦而已,梦,就是梦,醒来之后该怎么样还是怎样。
“好,你想就行。那我现在告诉你,只要你签了公司转让的协议。我就帮你实现这个梦想,如何?”
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原本在高牧说出一千万收购,债务另外包圆的时候,詹继生心里的最后防线就已经被突破,对于把公司卖给高牧,他一点意见都没有。
只不过因为高牧之后说的第二段话的内容,让他有了疑惑,产生了质疑。
现在经过重新的梳理,激动之下,他自然是回答的干脆。
说真的,詹继生不但干脆,他还生怕高牧会反悔。
因为整件事情现在很清楚,答应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。
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