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放过,试问,这天下可以公理在?”
“藤瑟御,你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,作为一个长辈,我都这样求你了,没想你还是这样一口咬着要将锦川送上断头台,我看你是疯了,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失了心智,为了一个女人,却要亲手将你的表弟,我的儿子送去地狱。”
见求不动,藤丽华恼羞成怒,口不择言起来。
“丽华,你不要这样说,瑟御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。”
“哥,你都还不明白,你的儿子做了些什么?在锦川的婚宴上,他将白随心那贱人堵在了洗手间,做那种龌蒫之事,你整天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自然是听不到,可是,我耳朵都装出茧子了,你都不知道,外面那些人,把我们藤家,雷家说得有多难听,说锦川收了你儿了不要的破鞋,说雷家是破烂收容所,可是,这些事,锦川忍了,我也忍了,哥哥,咱们是亲人,血浓于心,今天,你得给我一句话,你到底认不认我这个妹妹?如果你还认这个妹子,就请让你儿子高抬贵手,放锦川一条生路,放雷氏一条生路,我当牛做马,来生报答你们藤家。”
这席话说得有多动情。
“哟,丽华,刚才还在说咱们是一家人了,一下子就把咱们藤雷两家分得这样清楚。”焕碧青扒完了一碗饭,将空碗放在了桌子上。
响声有些大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。
“嫂子,我求你了,这种时候,你就别再兴风作浪了。”
“什么话?我又不是妖精,兴什么风,作什么浪?”
焕碧青一副得理不饶人的高傲模样。
见嫂子这样咄咄逼人,藤丽华也不想再忍耐了,痛痛快快就将憋在心里二十几年的话骂了出来。
“许多事还要我明说吗?要不是你,我哥不会成这样,要不是你,瑟御不会成这个样子,也只有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母亲,才能教育成这种冷血无情,六亲不认的儿子,要不是你,庭轩不会这样憎恨哥哥,憎恨藤家,誓死要与藤家为敌。要不是你,我不会嫁入雷家,是你毁了我一生……”
藤丽华越说越激动,情绪无法控制,几经疯狂。
她一一数落着焕碧青的罪状,痛快淋漓地指责着,谩骂着,二十几年了,许多话藏在心里已经二十几年了。
今天她不计后果一吐为快。
这样受人侮骂,焕碧青也火了,一拍桌案,一崩三尺高。
“藤丽华,今儿,你跟我说清楚,说不清楚,别想走人,你说,我儿子咋了?我把他教得这样优秀,你出去打听一下,滨江城,有哪个不赞我儿子能力绰绝,反观,你教育出来的儿子,你儿子就是一个怂蛋,也只有蹲监狱的命,你嫁入雷家,可不是我的意思,是你老妈的意思,你要怨,他日下黄泉去骂你老妈,你哥哥这样怎么了?他现在像一个太上皇,什么也不用他操心,再说,你觉得你哥是经商的料子吗?他经营‘财富’时,‘财富’是何等惨况,你眼睛瞎了没看到?要不是我撑起这个风雨飘摇的家,‘财富’哪里会有今日的繁华景象,现在,到好了,你居然把所有的错全归绺于我,雷庭轩待你不好,那是因为你不守妇道,你活该被人家遭贱。”
焕碧青的口才也是一等一的好,这么多的话,丝毫都不会重复一句,说明,堆积在两个女人心里的话已经成了一座小山,今儿,为了救儿子出狱之事彻底爆发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。”尖锐的‘不守妇道’几字刺痛了藤丽华耳膜,她没想到焕碧青会这样说,更没想到,有些事心照不宣,女人会知道。
气得面色苍白,嘴唇泛青。
“好了,焕青,太过份了。”
“你们即然做得出,就不怕别人说,这些年来,我吞了多少的眼泪,你们这对兄妹不是人,藤毅将,你坑害了我,藤丽华,你也坑了雷庭轩一生,你们都当他是傻子,当我是傻帽,是吧?”
有些罪椎心刺骨,焕碧青也觉得这辈子是忍到头了。
她一直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,而这对不是人的兄妹,居然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。
见一家人越来越不成体统,越说越没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