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也只是想想了。
说话的当口,去请大夫的便也回来了。
这大夫看到沈夜四肢齐断的经脉,没说多余的话,只是按部就班的开了药。
“小公子的经脉断得彻底,就算伤好了,却是不良于行,且手无法着力。”
牧醉欢和沈夜都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,给了诊金,道了谢,便让小厮给送出了门。
大夫出了门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。
经脉都断了,日后怕是要一直躺在床上,怎的不见他们有悲伤的情绪?
还真是奇怪的病患,奇怪的病患家属。
大夫摇摇头,病患何其家属都不在意,他又在意个什么劲儿?
总归他治不好,在意也无用。
往外走了两步,又忍不住回身走进屋子。
面对两双诧异的眼神,大夫摸了摸胡子:“小公子的伤老朽虽是治不了,可老朽却知有一人能治。”
“谁?”
见牧醉欢搭腔,大夫心里好受了些。
还以为真不在乎呢,这下有希望了,自然就在乎起来了。
“京城最近来了一位铃医,走街串巷,其言非疑难杂症、将死之人不救。小公子这伤勉在她医治的要求当中,若是能寻到她,便是有救了。”
大夫说完话,拱了拱手,快步离去。
“你先歇着,我让人去打听打听。”
沈夜想伸手将牧醉欢拉住,可心有余而力不足,手指动了动,却无法抬起来。
他想阻止,不想让牧醉欢为了他太过劳累。
可他现在的情况,不说日后,就现在便是一个大麻烦。
这般想了想,笑着冲她点点头:“辛苦欢欢了。”
牧醉欢摆摆手,直接翻墙回了宅子。
回到宅子时,李家婶子已经将朝食摆好,正着急忙慌的从牧醉欢的卧室走出来。
正惊慌牧醉欢无端消失呢,便见牧醉欢迎面走来。
心下一松,忍不住抱怨了一声:“姑娘,大清早的你去了哪儿?怎的不同我说一声?我去你屋子叫你,见你没在,连被窝都是冰凉的,吓得我够呛!”
牧醉欢歉意的一笑:“突然有急事,让婶子担忧,是我的不是。”
牧醉欢这么一说,反倒是让李家婶子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“婶子可曾听说京城来了个铃医?”
李家婶子一笑:“何止听说,我昨儿个晚上回去时,还曾见过呢!”
“那铃医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,长得那叫一个水灵。光看外表,那是一点都看不出,她还有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呢!”
“竟是这般神奇?”
“姑娘先用朝食,咱们边吃边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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