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持了一个月的男人,而且,看起來还有大步发展的势头。
夕郁动不动就会把我的电话,跟她的电话对着换一下。有时候一天,有时候三天,如果这期间什么都沒发生,那还好,如果发生了点什么,或者有人给我发了一些什么,是男的,也沒什么事,如果是女的,那我就完蛋了。她会刨根问底,监察到底。
我每天都会有生活费,不多,就5元,如果我想上网,那很简单,必须得带着她一起去上,她也不玩,去了就是看电影,看着看着还给我捣乱,也不让我玩好。但是至少还能玩。
抽烟的数目,给我固定到了两天一盒,弄的我成天去跟别人蹭烟。
她成功的把我改造成了一对儿学校特有的情侣,就是天天在一起的那种,所以,我们学校里,又多了一对儿。就是我们了。
其实她这样,我很不习惯的,我也不是真的想就按照她说的做,我开始的时候经常反抗,跟她吵,跟她斗争,可是一点办法都沒有,她软硬不吃,规定好的事情,就是规定好了,不管我说什么,都是一点用都沒有。如果我敢急眼,或者有什么明显的反抗措施。她不提分手,她就是哭,而且,总是在各种公共场合哭,她特别善于装可怜,每次一哭,我本來就够难受了,加上來往各种人的鄙视的目光,我有种想要崩溃的感觉。
而且,我惹她一次,她一般都会折腾我两到三天,折腾的我是什么都别想干,那段时间,有时候晚上做梦的时候都梦见她跟我哭,然后还会把我自己吓醒。我是真的郁闷了。
时间常了,我也就习惯了,我也就想开了,无所谓吧,她爱咋周咋周吧。她说什么是什么吧。既然不能反抗,我也想通了,顺着她就好了。反正习惯都是从不习惯开始才慢慢习惯的。
她很成功的压制了我的反叛思想。而且,她也可以去做演员了,她可以在一分钟之内哭的犀利哗啦,然后笑的前翻后仰,然后她还怪我说“看见沒,王八六,都是被你逼的,你说我容易么,”
慢慢的,大家都发现我乖了,也不老参加公共活动了,每次只有夕郁不在边上的时候,才敢跟他们放肆的折腾,闹,让以辉旭为首,大龙虾为主要刺头儿的一帮人,开始严重的鄙视我。
他们说“六儿,你怕媳妇,能怕到这个份上,都丢我们男人的脸。”
当然我不会承认我是怕媳妇,我也不怕媳妇,问題是我真怕我媳妇哭。而且是在大马路上很可怜的哭,我是真沒有什么好的办法,我也不能免疫。而且,我们两个是真爱。是真正的爱。
每次我这么回答旭哥他们对我的鄙视的时候,都会引來他们更深层次的鄙视。
林然也还真的就沒有再联系过我,或许这样对大家都是一个好的结果,那个小白脸,看起來也很喜欢她的样子。
我曾经问过夕郁“以前咱们俩刚认识的时候,你不是这样的啊。怎么现在成这样了,都是跟谁学的,学的这么有道。”
沒想到夕郁居然摇了摇头,很深沉的对我说道“沒办法,人,都是被逼出來的。”
我如果再说一些什么。
她就会说“反正比你以前天天抽烟喝酒打架上网ktv的好。”
我也沒有什么可以辩解的。
本來之前我们班的所有女生,连着一些高一高三认识的女的,我们见面了,都会聊几句, 逗几下的,但是自从夕郁再我边上以后,我认识的这些姑娘们,好象就根都知道了我的情况一样,见了我,从來不说话了,就全全当不认识我一样。整的我一点自由都沒有。
唯一一个见我打招呼的姑娘,还是那个小梦梦,只有她无视夕郁再我边上搂着我胳膊,还会笑呵呵的喊我“六六哥”。
但是我都不敢说话的, 只是冲着她笑一下,每碰见她一次,夕郁就会警告我一次“如果你敢再跟她有交集,我让你后悔一辈子。”每一次都说,后來整的我都沒啥脾气了,看见小梦梦就开始绕着走了,或者装沒看见。
转眼间,就到了期末考试的时间了,这期间,不知道为什么,我们班还获得了精神文明班级体的称号。甄哥还拿着好些子横幅,对联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