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、补妆。
“你说古浩什么时候会露出马脚?等抓住了他色狼本性不改的证据,方叔就没有办法再护短了,必须开了他。”胡盼抹了口红,又觉得太深了,用纸巾擦掉了,“算了,不化了,反正公司也没有懂得欣赏的人。古浩就不用说了,方叔也是不懂审美没有生活乐趣的直男。”
“先逗逗他玩再说,现在他还真以为我们不再讨厌他了,已经放松了警惕。他这样的男人,给点暗示就以为自己真的魅力超群,是个女人都会被他折服。”成芃芃却继续抹了口红,补了粉,“女人化妆,一半是为了取悦自己,另一半是为了比过其他女人。还有,你别被方叔一本正经的外表迷惑了,他内心充满了火热,是一个有趣味有内涵又有担当的男人。”
胡盼乐了,碰了碰成芃芃胳膊:“看上了?”
“欣赏,只是欣赏而已,离看上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,而且他不是还没有离婚吗?等他真离了再说。”成芃芃化妆完毕,“有时我都替我爸妈上愁,你说他们挣这么大的一笔家业干嘛?这不给我制造压力吗?我非得找一个靠谱的男人才行,要不到时挥霍了爸妈的家业,或是半路上和我离了,分走一半,我都对不起爸妈一辈子的辛苦!”
“你自己也能操持好,为什么非要靠男人?”
“我不是长男人志气灭女人威风,到我们90届,女人确实不管是身高、学历、收入甚至是体重都可以和男人持平了,但是,有些事情还是得男人出面才行。”成芃芃叹息一声,忽然又擦了口红,“算了,我也不化了。如果有人可以为我遮挡风雨为我负重前行,我也愿意做一个赋闲在家岁月静好的女子……”
“还是你好,只需要找一个有能力帮你打理家业的男人就行,而我,不但要靠自己赚钱养活自己,还得找一个有能力赚钱养家的男人。但我感觉90届的男孩子里面,有赚钱养家意识的男人太少了,一个个比我们女人还娇气还没有承受力,就像江成子,恨不得让我养他,我太难了。”胡盼有几分泄气。
“也别这么说,70届的男人当年刚毕业时,也很幼稚,也是一点点成熟起来的,要给90届男人成长的时间。”成芃芃嘻嘻一笑,抱了抱胡盼的肩膀。
胡盼想起了什么,皱眉摇头:“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,我更加绝望了。你看看方叔和古浩,一个很直男,觉得自己无所不能,他和媳妇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,我不信他就没有一点错?古浩就更不用说了,在家怕媳妇怕得要死,在外面还想拈花惹草,又小气又猥琐,完全就是70届男人中的败类!这么一想,我对男人是完全绝望了,90届男人就算成长起来,以后也不外乎是方叔和古浩这样的……索性单身一辈子算了。”
成芃芃大笑:“90届男人中不只一个江成子,70届男人中,也不是只有方叔和古浩两种类型。实在不行,你还可以考虑80届的男人。”
“算了,不考虑恋爱问题了,越想越绝望,越绝望越寒冷,比什么降温措施都管用。说说方叔和古老色吧,你说方叔明明知道古老色害了他坑了他,为什么还非要重用他?方叔是真的大度,不计前嫌,还是实在是无人可用,非用古老不可?”
成芃芃神秘地一笑,还有意左右看看,低低的声音:“方叔是在放长线钓大鱼,他没你想得那么大度,也没你琢磨得那么坏,我相信他非要留下古浩,是在下一盘大棋。”
“不想了,反正也想不明白。要是我,不喜欢的人别说留在身边了,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。”胡盼眨了眨眼睛,叹息一声,“我是觉得古老色已经不可救药了,方叔真有可以再抢救他一把?”
回到公司,方山木召集众人开会。不等方山木发话,胡盼迫不及待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:“方叔,我们的无限关爱有限责任公司,开发的产品面向的消费者主力是80届和90届,现在公司的人员组成不太科学,有70届和90届,缺少中间层的80届,希望在招聘时向80届倾斜,而且最好是男性……”
古浩嗅到了什么气息,立刻朝胡盼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瞥。
方山木坐在主位上,他轻轻咳嗽了一声:“刚才胡盼所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