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道熟悉的身影,他脸上不禁露出惊喜之色,立刻上前道:“大兄,你何时来的长沙?”
潘濬回道:“我是腊月二十八到的长沙。仲达,我以疾辞去州职,不及还家,便直接前来投奔你,不知你可愿收留我?”
刘景大笑道:“不提你我私交,大兄乃荆楚首屈一指的才俊之士,我岂有不欢迎之理?”
潘濬朗笑道:“有你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。”
刘景又与潘濬寒暄两句,视线转向刘瑍,他已经是朝廷正是任命的长沙太守,按理来说当率领长沙众吏,但他却并没有和长沙众吏站在一处。他回到临湘后,曾明确表示在刘景回来前,不会接任长沙太守,他目前仍以刘景的主记自居。
刘景拦住刘瑍的手臂,说道:“文朗,此番你甘冒奇险,北上许都,待我向天子贡职请功,使我有了治理荆南四郡之名,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。”
“我自己不是也捞到了长沙太守的好处吗。”刘瑍解释道:“此非我愿也,我曾向荀令君推荐赖君,奈何为荀令君所拒,荀令君又举荐我,我虽推辞,但别无继任人选,最后只能答应。”
刘景含笑道:“荀令君素有识人之明,酷爱拔擢才俊,其见到文朗风仪、才具皆超群拔俗,自然会生出提携之心。”
刘瑍对荀彧亦是感到十分佩服,忍不住赞叹道:“荀令君真乃国器也!我有生以来,见过的儒生士子,不计其数,无一人可与其比肩。”
刘景道:“我虽从未见过荀令君,亦知他乃国之股肱,只恨距离太远,无缘一见。”
刘瑍随后肃容道:“仲达,你可知道,北方两大诸侯,已经分出胜负了。官渡一役,袁本初败了,十万大军,全军覆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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