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怒于他们。刘表在荆南毫无根基,只有依靠他们,才能安定地方。
然而众人心里想的明白,可是却没有一人敢出言拒绝。这种得罪人的事情,谁也不愿做,何况得罪的还是刘景。
要知道,刘景可不是一般人,他麾下拥有过万的水步大军,曾经大败蔡瑁的荆州水军,若是被他知道有人坏其好事,从而心中怀恨,那人还有活命机会吗?
刘巴皱着眉头环顾室中众人,又道:“诸君为何不言?”
半晌,有人小心翼翼道:“纲纪,此事、此事……事关重大,我等还需从长计议。”
刘巴扶着胡须,淡淡问道:“足下不同意?”
“没有、没有……”那人吓得脸都白了,急忙摇头否认道。“在下的意思是,此事不宜我们自己擅自决定,当召集郡吏于正堂,共同商议后再做决定。”
“这个议题好……”诸大吏连连颔首。
刘巴继续追问道:“若是召开朝议,仍不能决定呢?”
“……”
刘巴言道:“张长沙,对诸君多有恩惠,刘仲达,则是仁义君子,其在酃县任上,不仅治理有方,亦有保境安民之能,其若成为零陵太守,实乃是我零陵百姓之福,诸君何以推三阻四?”
有人小声道:“刘君固然是一位明主,可是北军势大难挡,零陵弱郡寡民,如何能敌?”
刘巴道:“刘仲达在给我的信中,直言北军南下之时,他绝不会将零陵百姓卷入战火,解释他将率领麾下水步大军,在酃县设防,狙击北军。酃县若是失陷于敌,我等可举郡向北军投降。”说到这里,刘巴顿了一下,又道:“刘仲达素以仁义之名著称于世,我相信他一定会言出必践,断然不会失信于人。”
诸大吏一时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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