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抿,甚是得意,抬起头,一脸笑意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明天咱们去逛街,尝尝街上的小吃。”柳清泉明眸盯上了棋盘,轮到她冥思苦想,嘴里的话似是敷衍。
“行啊,……不过,咱们先去漱玉斋看看,然后中午再逛街。”周芷若想了想,对白天在漱玉斋见到的那匹碧玉马极是叹服,实是鬼斧神工之作。
“那里有什么可看的!”柳清泉撇了撇娇嫩的小嘴,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。
“那只玉马雕得不好?”周芷若有些难以置信的问,随即一怔,玉手重重一拍,叫道:“啊,想起来了!……观澜,是观澜!”
此举止大违她平曰的文静,实因惊喜与惊讶驱使,不由自主。
柳清泉被她的惊叫声吓了一跳,目光自棋盘上离开,望向周芷若,不解的问:“怎么了?”
周芷若目光明亮,熠熠闪光,面露急切之色:“观澜,观澜便是萧师兄吧?!”
“是啊,怎么啦?”柳清泉仍是不解,对她异样的神情惊诧不已。
周芷若深吸了口气,丝袍下,饱满的玉峰起伏,压下激动的心绪,一字一句,缓缓的问道:“萧师兄便是观澜居士,那个空山寂雨图,青骢踏月的观澜居士?!”
“对呀,那个玉马还是咱们来时,我捎过去的呢。”柳清泉不以为然的点头,呵呵笑道。
周芷若无语,自头上摘下玉簪,拿在手中,细细摸挲,微微叹息:“怪不得呢……”
柳清泉不再管她,任由她怔怔出神,目光再次回到棋盘上,如今已到关键时刻,计算起来极耗心神。
最终,这一局终究还是周芷若输了,后来的她实在有些心不在焉,柳清泉也赢得毫无成就感,感觉无趣,便收了起来。
临睡前,柳清泉将一枚玉佩挂在了房门正上方,一脸古怪的微笑,周芷若正在铺褥子,没有见到。
夜色已深,两人关上轻纱窗,上了床榻,盖了上薄薄的锦衾,若是被外人看到,定会以为两人冷热不知。
两张床榻呈直角而列,皆是贴着墙壁,两女臻首相抵,说起话来极是方便。
白天在书坊里买了不少闲书,两人一人一本,香枕垫在娇躯下,悠然读书。
周芷若放下书,轻声说道:“没想到,萧师兄竟是文武双全,他的画与玉雕实在让人惊叹!”
柳清泉也放下书,兴奋的抱住香枕,趴在榻上,对周芷若笑道:“那倒不假,大师兄棋琴书画可是无一不精的,据说,当年武当派的张五侠文武双全,不过,比起大师兄来,那差得可是十万八千里呢!”
她话中的自豪之意呼之欲出,双目放光。
周芷若顿时沉默了下来,提起张五侠,唤醒了她儿时的一段记忆,想起了张五侠之子张无忌。
记得当初,他还是一个小孩,不知如今他是否健在,身上的内伤是否已经除去……这段回忆并不美好,自己的爹爹那时横死,自己变成了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儿,幸得张真人垂怜,将自己荐入峨嵋门下……“周姐姐怎么了?有什么伤心事么?”柳清泉与她面对面,自是看清她的表情,不由关心的问。
“没有,只是想起了我的身世,……萧师兄是跟温掌门学的琴棋书画么?”周芷若很快便收回遐思,笑了笑,好奇再次涌上心头。
柳清泉如瀑的秀发轻晃,半遮娇容,妩媚动人,摇了摇头:“好像不是吧……,师父的琴技可比不上大师兄!”
周芷若玉指轻点于眉心,思索了一番,忽然抬头:“难道萧师兄另有师父?”
“没有,……咯咯,好像是得自天授,无师自通!”柳清泉仍旧摇了摇头,最后咯咯娇笑起来。
周芷若只觉这个萧师兄越是靠近,越是看不透,人的好奇心确实古怪,越是看不透,越想看透。
(未完待续)